比柳州市长溺亡更震惊的根在柳州的案中案
——广西一群不受管束的警察针对我制造的索命式惊悚恐怖大片
我叫梁俐珍,2010年以来光明网、中国法制新闻社、中新网、中青网等上百家网媒网站不断报道的数十篇网文,使我的离奇而悲惨的遭遇,尤其公权力在我身上被深度滥用的问题吸住了无数网民的眼球。因贪腐官员怀疑我掌握他们在柳州巨大“金矿”的惊天秘密,他们数十年如一日地操纵黑白两道对我进行围剿和迫害,使我在一次次被黑权黑道势力夺命中九死一生。我的故事犹如恐怖片情节重现,不是亲眼所历难以置信,说出来令人毛骨悚然,我对天发誓绝对是真实版、现实版的惊险故事!
多年来,在“法制中国”、“法制广西”、“法制南宁”“法制柳州”的口号之下,广西一群索命警察抛出有大老虎做后台,为将浓重的“黑色”大网罩向我,动用了巨大公权力全方位堵死了我的生存之路、全面限制了我的生存空间,我的事业、家庭、孩子、利益等一切都成为他们劫持对象,把我整得死去活来,飞泪问天公:法制中国梦为何离我如此遥远?
我被索命迫害被构陷,始于2001年出任柳州市政府一城市建设项目公司的董事长之后。腐败官员为继续“掘金盗银”,用不可思议的手段试图将我和他们捆在一台战车上,他们不择手段逼迫我就范:与我素不相识的柳州市拆迁办主任,竟然出具伪证污称我是对抗政府城市规划建设的“钉子户”,并在当地电视台中中伤,接踵而来的是黑社会成员不断向我挑衅和一次次向我索要保护费,在遭到我的拒绝后,歹徒挥舞匕首威胁我,直接索要工程,还砸我父母家的门窗,对我姐姐家泼粪水……,我向柳州解放派出所、雀儿山派出所报案,结果是“泥牛入海无消息”;向箭盘山派出所报的案,尽管多个歹徒被抓捕,但落网余党向主子报告后前脚进“局”后脚就出“局”了。
追求自清自廉的我,不想让自己成为腐败者的工具;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撤退——离开了万人羡慕的国有项目董事长岗位,我不识抬举的辞职行为惹怒了我根本不知道还存在的“老虎”和“苍蝇”,已经张开控制和迫害我的大网,从柳州移向南宁。
2007年7月的一天,我驾车到火车站接人后再到飞机场接人,结果被一路跟踪威胁,第一个打来的电话就是命令我立即回家,不许外出,警告者见我直径往机场方向开,又打来电话恐吓说我车上装有定时炸弹,随时可以炸死我,见我还不掉头后,就一路报我的车行经地段,恐怖至极令人颤栗!在拐向机场的路上,我突然减速,在后视镜里看到了跟着我减速的黑色轿车。在我从机场接了人的返程中,那伙人还守在那洪收费站,其中一个穿着淡淡蓝底色带蓝花衬衫的敞胸男子走到我停车取牌的车前,怒目凶光地比划着手势对我进行威胁。我将客人安置好后,即向那洪机场辖区派出所和住处河堤派出所报案,值班警察做了登记后,我天天恳求警察调取那洪收费站的监控录像固定证据,但都被置之不理。我不得不找到一律师事务所的冯律师前往见证,在路上,我告诉冯律师自己无数次遭遇跟踪和威胁,冯律师听后惊讶不已!到了那洪收费站的监控室,工作人员听后也感到十分震惊,急忙请示领导,领导听后同样感到震惊,在验证了律师的证件后调取了监控,结果大家从监控上看到的和我说的完全吻合。
我被黑车追撵屡屡制造交通事故的恐怖事件不胜枚举,其中2009年在双拥南湖段的那次,我右拐弯进入主干道,当时青山路与双拥路丁字路口的红灯正好亮着,该路段只有我这辆车和尾随的一辆墨绿色箱式轿车,该车突然提速超我的车并急向我的方向打方向盘,我立即刹车倒档逃离,本以为有路面监控能记录下肇事过程,可报告公安后,我什么证据也拿不到。这些只有在电影上才能看到的警匪片就发生在我身上!
我一次次惊奇发现,自己的行踪、手机、小车、甚至电脑全部被监视。这些黑车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蓄意肇事,是因为自恃有警察做后盾;也只有公安的装备被私用,才敢持续公开监控我至今。数十年来,针对我而制造的近三十个罪名的涉嫌刑事案件不法警察不是接报不查,就是通过销毁证据和造假伪证以及偷梁换柱等手段进行解脱。南宁市公安局和检察院一年又一年地给我的书面答复就是“在查处之中”,而我手上拿着的一沓南宁市公安局和广西公安厅纪检督察部门对这些不法警察参与其中而发出的纠正指令全部如同废纸,不受约束的警察敢于对抗一切。
2010年3月9日,适逢广西公安厅厅领导信访接访日,多年来一直在惊悚中煎熬的我带着满腔痛苦求见厅领导。然而,排在最前面的我没有得到厅领导的接访,排在后面的都次第受到接访,我是当天未获厅领导接访的唯一信访人。这种不受保护的压力和恐惧如山崩地裂!
我没有灰心,2010年4月13日,又是一个公安厅厅领导信访接访日,接访的是公安厅纪检书记。我陈述着事实,摆着证据反映河堤派出所易又发等警察参与其中的不法行为,该书记向在座的之前就已经对这些干警下过纠正指令的督察总队领导和法制总队核实后当即作出批示,责令“督察总队牵头重新组织调查,依法依规处理并答复”。这些不法干警所在的青秀公安分局很快获知此事,他们十分清楚纪检书记的批示一旦得到落实,一大群参与其中的警察和幕后指挥者将被追责,甚至被绳之以法。为阻止调查,青秀公安分局迅速制定造假陷害我的阴谋,作出抓捕我的决定,广西百举鸣律师事务所主任覃永沛律师恰好当时在青秀检察院办案,他耳闻了青秀公安分局的领导到青秀检察院传达用造假手段执行政法委领导抓捕我的指令。
我的辩护律师彭亚向青秀公安分局预审大队林教导员查实凭什么证据抓捕我,该教导员拿不出任何证据,尴尬之际干脆赤裸裸地说:我们就是要整她,谁叫他到处告我们!后来同样的话又由办案单位滨湖派出所的刘所长说出。
我被羁押后,陷害我的公安第一个计谋就是派出无数没有任何手续的律师到看守所会见我,不约而同地向我索要全权委托书,试图用不良律师把控冤案和实现谋害阴谋。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一个专门派遣的为嫁祸我而来的老警察,三天两头到监舍诱骗我按照他的意思写字条,由他带给自称是为了营救我的人,实际的目的就是将我扯上与陷害我的案件的关系,结果搞了一年多的时间没达到目的,恼羞成怒的老警察,干脆用不愿迫害我的南宁市检察院的公诉人韦一竟的死对我进行威胁。
被充当打手的警察自恃有“老虎”“苍蝇”撑腰,为充当打手的同时又可以掠夺财产而赤膊上阵对我施以没完没了的重庆渣滓洞般索命酷刑,我被用强加到死去的韦一竟检察官“抑郁症”一样的伎俩,送到广西监狱医院强行诊断精神病,为造出精神病的凭证,我被强迫按照一姓韦的监区长要求填测试表,不服从就“被”发生病危且不给治疗。我天天被一姓陈的警官部署迫害行动进行摧残,以至于医院如同街圩和文化大革命的批斗现场,一叫罗海燕的越南嫌疑人因18毫米长的肾结石被碎石三次都打不下石头,疼痛到打杜冷丁都止不住,该女子竟宁愿放弃治疗要求出院,也不愿目睹我被迫害的场面。为了躲避一步步逼向我性命的艾滋病人的攻击,我哀求主治医生为我做了根本不存在的双乳乳腺肿瘤的切除手术,心知肚明的善良的医生知道只有这个手段能救我。
在南宁市第一看守所里,我受尽凌辱和酷刑,长期让我睡在最靠近厕所边的地面上,白天冲厕所晚上洗澡,全天都是湿漉漉的地面上只有一张无法见到阳光的席子,久而久之我整条脊椎骨发黑了。我被专门为迫害我而安插到我们监舍的黑手康某带入五枚缝衣针,伺机让我吞下。苏玉桦警官指使康某纠集牢头对我进行一次次迫害,踩踏我的腰,对我进行接连不断的群殴,逼我写认罪书,残酷的迫害行动使得施刑的牢头都无法承受而流泪。
这桩一步程序都不可能走得下去的小小“被”轻伤案,完全是先抓人后造证据的陷害案,虚假证据一直造了七个年头。青秀区法院在一审和发回重审一审中用尽延期时限,期间到最高法延期三次,为逼我伏法认罪,苏玉桦警官用比许云峰戴的还粗的巨链将我的手脚铐在一起,让我卧也难、坐也难,更无法直立,公开宣布禁止我写上诉状。我为了替自己伸冤,利用不给睡觉的机会借故上厕所一次几行、日积月累地写成鸣冤材料,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将写成的材料藏在下体保留一连数月之久,直到带出看守所,交到法庭。
2012年5月27日,已经被关押满一审判期2年的我被取保候审走出看守所,出去时被掀衣翻袋地搜身,包括判决书等一片纸都带不出去。走出高墙后一无所有的我,进不去自己的家,门锁已被换掉,有家不能归,只好一边借住在朋友的家中,一边交涉回家居住的问题,几经曲折,直到8月14日才在妇联支持下得到入住,但里面值钱的东西都不翼而飞了,我私藏的可以维持几个月生存生活的3万元钱被卷跑了,还有可以换钱的几十瓶存酒也都不见了,资料证据被洗劫一空。
为找钱生存和打官司,我想用法律武器讨回被霸占的我母亲的财产而到良庆法院诉求,结果良庆公安分局刑侦大队的警察杨阳闻讯后,拿着我还在上诉的一审未生效的判决书跑到柳州抓捕我,好在我不在家而逃过立即下狱之劫。可恨的是,杨阳等警察在我父母居住的小区内大肆宣扬我是坐牢的人,拿着未生效的一审判决书见人就展示,为的是羞辱1959年毕业于中央警校的我父亲,从此,我父亲再也不敢不出门了,每天郁郁寡欢地呆在家里。年迈的父母数十年为我牵肠挂肚,担惊受怕,一次,母亲一周无法与我取得联系,她害怕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哭得死去活来,而我是因为在广西已经没有敢帮我的律师而跑到外地求教,为摆脱监控和跟踪以免给帮助我的律师带来麻烦,所以就没把手机带在身上。
依法诉讼讨回财产反被警察抓,无奈之际,我只好跑到南宁市公安局投诉滥权乱法的警察,南宁市公安局派出一位副局长进行处置,指示将报案材料交给法制支队审查,谁知已经法制支队审查转侦查部门查办的案件被信访科科长私自扣押至今,而不法警察也无时不迫害我到现在。
为生存我想到广州打工,2012年12月的一天,被非法限制买火车票的我只能买好大巴车票,一位送我到车站的朋友路上请我吃一顿便餐,谁料我们吃过饭后发现朋友的车窗被砸,我的行李以及父母给我的15000元广州落脚费被偷走,痛彻心扉的我只好打道回府,筹钱再次启程去广州,此后,被盗事件频起……
为了省钱,我在广州租住的是月租金300元的房子,找了一家IT公司打工,原想通过这份工作来赚取生活费,但很快发现我的电脑被黑客监控,我在广州上网,而黑客在深圳、东莞强行下我的线,跟我联系的人的电脑和我的电脑一样经常被崩溃,同时联系的人都看着彼此被肉鸡的情况,为我辩护过的三位律师都遭到攻击,“无事”黑客常年累月专门攻击我的电脑,包括手机至今,使得我无法开展工作。
2013年6月5日我回南宁开庭。在休庭间被不法公安指使的一个吴姓律师两度威胁:梁俐珍你敢翻案就再把你丢到牢里去!后来,这个律师和之前被不法公安使唤的律师纠集更多不良律师配合公安阻挠全国各地的律师帮我辩护和维权,谁帮我,他们就扬言跟谁过不去。包括袭击我广州住所在内的逼我认罪的各种各样的威胁直击我的性命。
只有将一切公开在阳光下,我才能安全!无奈的我不得不在网上发文章进行揭露,之后我将这些文章一次次寄给了南宁市公安局局长,2013年9月26日局长出面了,成立了处理我的问题和案件的专案组,表示一定查处!但该局长表态后不到一个月就被调走了,接着专案组即刻被销声匿迹。强大的逼迫终审法院制造冤案的压力,全面而且公开地横扫我举报到的广西公检法纪的一切部门。
陷害我的案件全部都是非法证据,为不许我排非他们再次停掉我的水电,甚至叫人把守楼道不给我进家。我不妥协,跑到我同学的办公室借住,几个月后被他们查到了,我无法想象我的同学遭到怎样的威胁,他颤颤栗栗地让我离开了,我只好又回到被停水停电的自家房子,没电就点蜡烛,没水就到一楼的公厕提水。
2014年3月,我为追踪2010年公安厅纪检书记对这些警察的不法行为批示调查的结果而上京,被南宁公安一纪检副书记带着一帮公安截访,与5个囚徒一道明里暗中对我进行全天候跟踪堵截,该副书记阴险地把我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交给了一女的记者一份什么资料,并见了五分钟的准确细节以通牒口气告诉我。囚徒打到我不公开的电话进行威胁,嚷着他们是从牢里出来的,要我即刻回广西不给上访。我不受威胁坚持到了公安部,信访窗口的答复是广西警方说我的信访问题已经了结,随后我被拉出信访窗口,并被一穿公安制服的人推到,随即身份证不见了,有信访经历的人都知道,身份证被偷的目的就是阻止再到别的部委上访。而所谓的了结信访实际是青秀公安分局的这群警匪再次造假所为,虚假事实的文书竟然骗过了广西公安厅、国家公安部、卫生部和国家信访局。结果我被他们拽着头发拖上一辆面包车押回广西。
从北京回来后无论在南宁还是在广州、长沙,我所到之处都被黑网笼罩,跟踪和威逼不断,威胁甚至从律师和政府官员口中吐出。2014年8月黑道人物发来头首分离的图片恐吓我,11月1日又向我发来“要公道还是要性命”的短信,我仍不屈服,他们就像传说中的夜鬼竟能在不撬门不破锁直接进入我家。我当时带着我妈妈原来开办公司的公章,以方便追债,这枚公章竟然在不撬门不撬锁的情况下在南宁被盗走了,我发现公章被盗后立即登报声明作废。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一个多月后,这枚已作废的公章竟出现在不被撬门破锁的我广州的租房内。
终审审判中,法庭被强大而恐怖的黑权势力所压,迫使法官不让我在庭上说话,为抗议法庭剥夺我的辩护权利,我一头撞向辩护台,此举引来无数血性律师联合签名声援!通过殊死斗争,我终于在南宁中级法院的重审二审中被改判为无罪,总算替自己讨回了清白。
然而,我被改判无罪后,其黑权黑道势力对我的迫害不但没有停止,反而一浪高过一浪。他们调度省内外不法警察全面控制我,并在所有的公检法纪机关信访室安排耳目,还派人跟踪我,以防止我举报警察的不法行为。青秀区政府李姓官员警告我不要举报警察,否则我的灾难还要升级!并发来邮件要我按照他们的要求进行举报,企图将枉法案件变成瑕疵案进行掌控。为转移不法公安的罪责,他们派出一叫欧阳的耳目对我下套,开出只要我行政诉讼现在的公检法,就归还被绑架的利益。我不从后,他们派出各路媒子主动找我,并在QQ和微信里布网,设套陷害我,他们自己联系境外反共媒体,诱骗我和这样的外媒打交道,其居心是以此为借口再次抓捕我。黑道人物可以半夜三更不用撬锁破窗就可潜入我的住处的事件依旧发生,让我感到恐怖和惊颤!
黑权黑道势力从2008年起就指使青秀区法院绑架我的离婚案,以挟持我和家人的一切利益为筹码,胁迫我认罪和打劫财产。为使二审法院顺从他们的意志,2009年3月,黑权还派出不法警察闯入南宁市中级法院法庭对我民事案法官进行威胁。现在青秀法院继续挟持2009年以来就一直在他们手上的我的离婚案,胁迫我不许追究枉法责任。在青秀法院,5起涉及我的刑案和民案共5次审判都涉嫌枉法,没有一个程序不在违法之中,全部被二审法院不是发回重审就是改判。
被腐败分子勾结的广西黑权黑道势力至今不放过我,每一次抛出要我不追究他们的罪行的圈套都潜藏陷阱阴谋。说明他们背后的“老虎”还要将我置之死地,否则他们晚上无法睡个安稳觉!
曾经出现过的惊悚场面,如今仍在惊悚地重复!
2015年3月的一天,我在房间打扫卫生时,突然发现我在2012年8月14日曾经被盗的一个红色旅行包出现在我的房间,这让我惊悚不已!而门锁窗户没有任何被撬被砸的痕迹!黑道人物让这个旅行包无声地警告我:索你梁俐珍的命毫无障碍,把你的资料证据搜走,你无法维权和举报,你如果继续上访继续举报维权,我们随时可取你的性命!
2015年5月、6月在广州出租屋,类似惊悚事件又接连发生。
2015年1月20日我获得的无罪判决,判决书中认定了造假事实,但2015年2月及之后我一次次向南宁市公安局、检察院和广西纪检委举报这些造假陷害以及司法腐败的行为,至今追不到答复,已经逍遥法外的这群警察还在对我制造惊悚事件,广西依然无人敢追查,为什么中国的法制梦离我这么遥远。
从上面的叙述中可以看出,强大无比的黑权黑道势力,已经逼得我没有活路:
我撤离权利场想回归到普通人的平静生活,但偏偏被人拽住,将我的“平静之梦”击得粉碎;
我聘请律师维权,天南地北没有哪位律师敢出面;而敢于露面的只有带着阴谋而来的被黑权派出的不良律师。
我打官司追回被掠财物,却遭到警察滥法抓人。并反被基层法院绑架案件。
我遭受侵害去报案,公安机关压住十多起案件数十年。浩达百人的一波波素不相识的不法警察,参与到从2008年就开始的年年造假的不法行为中,广西公检法纪层层部门接到举报竟全面瘫痪。
我蒙冤坐牢,最粗笨的手镣脚铐用在我身上,领命“修理”我的牢头因残酷无度竟然一边施刑一边流泪;
我找份工作维持生计,工作电脑和业务手机遭到黑客疯狂骚扰攻击;
我驾车外出,频繁出现的交通事故让我猝不及防、胆颤心惊;
我虽然改判无罪,外出仍受限制,一举一动都在警察的严密监控和随时加害之中,陷阱阴谋从未断过;
我居家生活,随时遭遇停水停电,同学好友全部被吓走,惊悚事件不断,性命安全、财产利益全部被他们操纵的青秀区法院绑架。
……
一群受人指使的索命警察对我如此疯狂地围追堵截,我还有活路吗?广西公检法纪全面瘫痪的局面是法制中国吗?我有办法突出“重围”吗?我还能够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我本是个心地善良、与世无争的弱女子,不糜权不拜金,不习惯在名利场和权力场上沉浮争夺。我有执拗、坚强、不屈的一面,也有随和、软弱、妥协的一面。当初我选择撤退,是为了避免自己被卷入争权夺利的漩涡中,想为疲惫的心灵找到了一个安详的栖居地。然而,事与愿违,我想摆脱纷争角逐,却惹来了远比纷争角逐可怕的“围追堵截”,甚至屡屡险被人间蒸发!
面对势大如山的黑权黑道势力的构陷迫害,我坚持进行顽强的抗争,比如二审法院被逼要维持对我的有罪判决,我可以连性命都不顾,一头撞向厚实的辩护台,以此换来了公正判决。
从2001年以来,我强忍我和父母的财产利益被黑权挟持和吞嗤,没有屈于黑权,堕为国贼、甘为冤民、跪做奴才。
我美丽温柔,不失为贤妻良母里的高分者,但做好女人的愿望也被黑权流氓劫持,断子绝孙成为黑权者斩断我一切幸福的砝码。
我生性活泼,爱交友爱参加社会活动,这些美好一样被黑权者破坏,吓走一切与我交往的人,把黑夜与孤独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我,他们的行动通牒了敢下贼船就没有有一天安宁日子可过。如果空气也可以绑架,这些黑权绝对会据为手中。
我没有屈服,顽强地抗争旨为捍卫法律前提下的自主与自由的权力。
但我也有“怕”的时候;也有无法坚守的时候;也有“缴械投降”的时候。因为我觉得黑权者对甘愿辞职隐居的我的不依不饶很无聊,跟这种盗匪流氓交手太恶心。因为我有含辛茹苦把我养大的父母要尽孝,我不忍心他们为我受累受辱。比如在看守所时,尽管我遭受残忍的酷刑,但我未曾流下一滴眼泪,但当警察开出只要认罪就立即释放我,会重新建立我的户口和人事档案的条件时,我想到改得了我的户口档案,却改不了梁俐珍是梁敏的女儿的事实,我怎能为自己的苟且让父母背负耻辱!但想到确实承受伤害和凌辱的我父母,我伤心得嚎啕大哭!
我想尽孝却没有能力,惶惶不可终日的现实使我失去尽孝的条件和环境,唯有怀着深深的自责仰天长叹,面对白发爹娘愧疚得泪往心里流。我屈服吧,向黑权与腐败分子低头,只有这样,我才能有为父母尽孝的一天,也才能终止黑权者宣泄的流氓恶语继续中伤我的父母,但我只能一次次心底里呼唤父母的原谅,我不能屈服,不能成为黑权者的走狗!否则,我有愧于死去的韦一竟检察官,有愧于在法西斯般恐怖下敢给我无罪判决的司法战士,有愧于由于揭露迫害我的黑权已经被抓的媒体人,有愧于为我做无罪辩护和联名声援我的律师,有愧于暗暗地创造一次次让我活下去机会的无名人士……。
党的十八大确立了依法治国的方略,中国法治的春天已经来临,但我怎么也想不通的是,我向往和尊崇的“中国法治”为何保护不了一个被黑恶势力围剿的弱女子?我发出的一次次泣血呼声与呐喊为何唤不醒广西的公检法纪?难道“中国法治”仅仅停留在纸面上和口头上?难道“中国法治”容忍一群警察以“合法”的名义残害无辜伤害正义?
梁俐珍
2015年11月8日
联系电话:13367729916(也是微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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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梁俐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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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俐珍求转,求记者深度调查,求律师法律援助”